第436章 自欺欺人 (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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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是转世……比起顾襄，说不定陶罐更可能是。”
陶眠列举了一些他觉得陶罐和顾园是同一人的证据。没发现笔迹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看来，他叠被子时的样子、读书的偏好……还有许许多多的细节，简首和当年的顾园一模一样。
陶眠自顾自地说着，旁若无人。阿九之前还在认真听，慢慢地露出忧心忡忡的眼神。
她移开目光，看了薛瀚一眼。薛瀚敛着眉眼，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
等陶眠说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口。
“陶眠，你是在自欺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