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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子容定定地看着万俟尘，许久，他笑了，只是这个笑容着实有些怪异，比哭还要难看：“小十九，你的灵根是什么？”
“五灵根啊。”万俟尘很诚实地答道。
万俟子容的笑容更难看了：“五灵根分为两种，一种是普通的五系灵根于一体，这种被称之为废灵根，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到练气中期。还有一种，就是传说中的五灵体，同样是五系灵根于一体，五灵体的五系灵根却都是天灵根。小十九你如今既然是结丹大圆满修士，想必一定是五灵体吧。”
五灵体因为少见且不为大众知晓，所以一直处于传说之中，万俟子容知道还多亏了万俟家族的藏书足够多，他曾经瞥到过，因为感兴趣，所以记在了心里。
万俟尘笑着点点头：“确实，我是五灵体，我师傅也是。”
万俟子容这次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的样子，只是嘴角抽了抽，手抖了一下，然后就很淡定地喝起茶来了。
受惊吓太多了，也有点习惯了。
……
深林里，万俟尘穿着一袭藏青色的普通衣袍，虽不是孤源给她准备的那一些，但料子一看就是上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