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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笙此时冷静下来了，她寻着秦越的话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耶律华投诚书都签了，何必再指使人在她们的军队里投毒？
这么做，对北真没有半点好处。
即便这次的下毒能让大周损失大部分兵马，可大周不止这三十万兵马。
若是因此惹恼了大周，换来的会是大周的铁骑和火炮的轰炸。
北真已降，实在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
“你说的有道理，那你觉得，不是北真，会是谁？”叶笙眯着眼，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秦越看着叶笙，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触，然后很有默契的一同说出了心里的猜测，“西凉。”
“对，西凉原本就十分善用毒，他们西凉的许多毒都阴毒刁钻，从前寒魂蛊都难道我许久，所以如今这次的奇毒，我也怀疑是西凉。”叶笙笑了，她和秦越还是这样有默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