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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还不好意思了~我能对你做什么啊~”顾小洲放开了南荆的手腕,顺手在他的肩上推了一把,笑得浑身都抖了起来。
“你!顾小洲!”南荆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奈何却嘴笨。
“每次起急都只会喊我的名字,能不能换点儿新鲜的?!”顾小洲不理南荆,走到玉尘居的主殿廊下,招手唤来一个小厮,对他说了几句话,那小厮便匆匆去了。
玉尘居的主殿便是纯王的卧室,门上悬了一块匾额,上面以小篆写着玉尘居三字,门两侧并没有挂对联。
墨梨住的牡丹亭,其实在主殿,也就是墨梨的卧室卧墨池的门上方本也悬挂着写着牡丹亭三个字的匾额。只是大婚前那块匾额突然掉落摔得开了裂,遂取下重新定做去了,结果墨梨却另做了幅匾额挂了上去,纯王也没有说什么,等新做的写着牡丹亭的匾额送来后,便命人收进了库里。
南荆被顾小洲气得七窍生烟,又说不出什么,却还一味追在顾小洲屁股后面想要伺机扳回一城。
“哎,你追着我做什么,还不赶紧回房去休息!”顾小洲扭头赶南荆,一边拿托盘装了些药瓶,裹帘,还有镊子等物,捧着往净室而去。
净室里幽幽亮着几盏灯,几个小厮在里间忙乎,给浴桶里倒水,似全是热水,热气腾腾,弥漫得整间屋子烟雾缭绕,有几条烟缕已然越过大大的屏风游到了外间。
外间临窗的地方,设有一方大大的榻榻米,顾小洲把托盘放在了榻榻米上的小几上,顺手拿过香炉,娴熟地点燃了一炉香,却又重新打开香炉将刚刚袅袅飘出的香灭了。
“做什么?怎么又灭了?”南荆坐在榻榻米边上,疑惑不解地看着顾小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