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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事实。
就连吕林也觉得，从现在起，自己才真的像在从事某一种事情——而不仅仅是一份工作，一份谋生的手段了。
二人告辞。
吕林也没有再挽留。
他只是送他们在村口，随口道：“我们城里见。”
“回城见。”
车子开出去老远，两边的绿树，村庄，连绵起伏的麦苗青草……一茬一茬往后退。
肖蛮蛮百般感触：“我第一次来这里，看到三个追债的被一堆村民打跑。那时候，我以为他们彻底没救了。没想到，几年之后，居然会发生这么巨大的改变。甚至唐小可这些乡村少奶奶都终于想通了想自己做一份事情，挣一份正当的钱了……”
她顿了顿：“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去吕林家，吕妈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一屋子的男人坐着看稀奇，然后，她喊我去给她煮一碗面条。当时我就懵了，哪有对素不相识的人这么不客气的？后来我才明白，因为她觉得，女人一生下来就注定了必须好好服侍男人，哪怕这伙男人什么事情都不干，坐在家里玩游戏打麻将，也不能劳驾他们做点家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