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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舔了舔唇，刚想往后缩，林知逸却抢在她前面开了口，“有！”
“嗯？”赵一安没反应过来，微挑着眉看向他，“有什么？”
林知逸：“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赵一安张了张嘴。
林知逸：“我在告诉你，我有不舒服。”
赵一安轻轻咳一声，“哪里不舒服？头还疼？还是……”
大概是太久没喝水，他声音沙哑，“头疼。”
赵一安也顾不上其他，抬手搭上林知逸额头，摸了摸他的，又摸了摸自己的，没感觉出来温差，又两只手一起放在各自的额头上，依旧没察觉出来温差。
她长呼一口气，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感到不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