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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钱?这不是要任苇的命吗?
“我没有钱,手里一分钱也没有。”任苇想首先给他们亮出底牌,让他们死心。
“你没有钱?怎么背里鼓鼓的?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学生,刚从家里出来,现在回学校去的。”
“学生回家都会带钱到学校用,你以为我们是脑残?”
“我真没带钱。几个大哥,放我走吧,我还要赶到学校上课呢。”任苇苦苦哀求,想用温顺感化他们。
“去你的,我来搜,看你能把钱藏哪儿。”那个剌青显得不耐烦了,他扯下任苇身后的背包,放在地上,撕开了拉链。
三人围过来,只见包里是几本书和几个塑料瓶:一瓶萝卜干,一瓶咸菜,是奶奶炒的;还有一瓶装有小鱼干,这是泥鳅二爹给的。他们有些失望了,他们从没见过一个女孩子的包里会是这么寒伧。其中一个高个子黄毛捏了捏鼻子,摆摆手,动了恻隐之心:“你快走吧,那么穷,读什么狗屁书!”
任苇拾起地上的背包,终于松了一口气,刚准备逃离,刺青又一把扯住了她:“我就不相信你一分钱也没有。昨晚我输惨了,现在手头连买一包烟的钱也没有了,我要在你身上一寸一寸地搜,我不会放过你的。”他的牙垢极多,一阵烟臭,差点把任苇熏倒。他的目光像秃鹫,那种从死人堆里飞出来的秃鹫。
纯洁总会遇到卑劣,而卑劣又总是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