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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第三脚踢过去:“这一脚,我是代表果果踢的,他还不满两岁啊,你下得了手吗?你还是人吗?”
怒火烧昏了杨金枝的头脑,她顺手从墙角拿起一把铁锄朝任苇头部砸去:“今天,我杀了你,我要你和果果同归于尽!”
围观的人们惊呼起来,有的人捂住了眼睛,但任苇没有一丝的躲避,她想:也好,生命就这样结束吧。
杨金枝只觉得有一团人影扑来,她的铁锄已经砸下,“砰”地一声,铁锄顺着来人的耳旁落下,直抵脖颈。顿时,来人肩上被劈开一个大口子,鲜血四溅,血肉模糊。
杨金枝仔细一看,倒下的人不是任苇,而是刁奶奶。
杨金枝傻眼了,怎么砸的是刁奶奶?这可怎么办?她知道刁奶奶的儿子和孙子是不好惹的,愤怒,恐吓,交织在一起,急火攻心,她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隔壁的几个大婶围过来,将杨金枝架进了房间。
泥鳅二爷和荷英婶赶紧送刁婆婆去医务室。
德清叔拿着一把铁锹,陪着田贵叔向不远处的树林走去,田贵叔抱着果果泣不成声。夭亡的果果,没有棺木,没有麻衣白幡,只有那根勒死他的银项圈陪着他,若干年,如果胡禄和他在另一个世界相遇,这个项圈,是他们相认的依凭。
没有鞭炮,没有唢呐,只有树林中的风吹落叶,吹出了月下悲河柴扉凝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