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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都教他把戏,这个年纪练起来再好不过。江隐甚至不觉得练功辛苦,他一点就透,从不偷懒,张达教了他几年,就悄摸摸的对江逾白说这小兔崽子不得了,以后一定要饿死师傅。
江逾白管着另外的事,他很看重教育。
他总是要抓江隐在膝盖上,指着路边买的小画册上的田字格认字,江隐从不开口,他大部分时间不恼,偶尔几次气着了,就打几下他屁股,江隐跳下来就跑。
他兔子一样乱窜,江逾白就追,一边追一边骂,脸都气红了,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
但江隐知道他没有,真生气的话,他的镯子还在手上呢。
张达是不嫌事大的,一边看热闹一边搅乱:“他在那呢...对,水缸底下!揍他,打...好!”
江隐跑过他身边,脚下踩的泥水全溅在他的胖脸上。
鲁日一总会拦着:“...他是小孩,你这么大人了,跟他置什么气啊?不害臊!”
江逾白过不来,就指着他放狠话:“兔崽子你给我等着!”转头来又呛鲁日一,“你也不管管,都是你惯的!”
日子就这样热热闹闹的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