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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失望吗?”
宁舒的俏脸贴着陈东成炙热的胸膛,忽然仰着脑袋问了句。
“嗯?失望什么?”
陈东成愣了下,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第一次啊,我第一次没给你。”
宁舒很坦然的说道,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很真实。
“我又没强行收集的癖好,只要你洁身自好就好。”
陈东成摸了摸宁舒的柔顺长发,语气很是真诚。
“逗你的了,我是真的老处女,只不过小时候练习跳舞,不小心没了而已。”
宁舒忽然笑了一下,宛若百花盛开,俏脸上洋溢着促狭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