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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云中海瑟瑟发抖。
宁无涯甚至懒得回答云中海的问题，倒是身旁的雪狐嘴唇微动，开口道：“他是你背后的肖家，也不敢招惹的存在。”
云中海神色一滞。
先前宁无涯说这番话的时候，他还会笑掉大牙，但现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由不得云中海不信。
随后。
云中海猛的想起一件事情。
宁无涯与江家之间的矛盾早已在北山市流传开来，云中海当初了解的时候，也打听到宁无涯曾亲口承认，他在西北当过今年兵。
将这一切种种联想起来，他很难不联想到某位身上。
“你……”
“你竟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