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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头皮发麻。
江幼薇来工地看过几次，都被杜正设置的训练项目吓到，她不禁询问宁无涯：“你在西北的时候，也要经过这种特训吗？”
宁无涯微微一愣。
他原以为江幼薇会说些其他的事情，没想到她竟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
“是。”宁无涯点头。
江幼薇眼中浮现出了抹心疼，柔声说道：“那一定很辛苦吧，稍有不慎的话，甚至还会死人。”
她甚至无法想象，当年那个被北山所有人视为废物的孔氏养子，是如何在如此高强度的训练下坚持下来的。
“辛苦？”
宁无涯笑了笑，语气轻松道：“也许吧，不过都过去了。”
若是让现在的宁无涯来进行这些所谓的障碍训练，对他根本起不到丝毫阻拦作用，他甚至能如履平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