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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因风湿肿的触目惊心的膝盖和腿，叶母重重叹了口气，扭头看向旁边的照片墙。
每张照片，都是她和叶青蓉喜笑颜开的合照，温馨又温暖。
忽的，她看到一张自己和叶青蓉的自拍照后，有沐如雪半边模糊的脸。
那双眼，像极了早逝的叶父。
叶母的眼泪瞬间淌落下来，她拿起旁边的柺杖一步步艰难地缓缓朝那照片走去，然后抬手颤抖着想去摩挲那半张小小的脸。
可不知怎么的，几近触到时，她却丧失了全部力气……
叶母抽噎着，老泪纵横。
“对不起，对不起……”她扔了柺杖，弯腰靠墙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