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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张油画素描画像，应该是个女人，但是……却没有五官。
“老公……这是谁画的吗？”姜茶看着画轻声开口，不管是着色还是下笔，都能看出画这幅画的人功底很棒。
“我，”封迟瑾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她。
“你？”这下是真的让姜茶惊呆了。
她不由得回头看封迟瑾，他手里的蛋糕已经吃完了，还是保持着之前那样的姿势，面对着落地窗。
现在眼盲的人都那么厉害吗？姜茶感慨，却下意识相信封迟瑾的话，谁叫人家是大佬呢。
“这是谁啊，你怎么不把脸一起画上去啊？”
姜茶盯着那副画忍不住问道，这一次封迟瑾迟迟没有回答。
姜茶回头看，发现他的神色好像比之前更冷了，不等她说什么，封迟瑾就开口：“出去。”
“……行。”姜茶咬牙，说什么却怕封迟瑾生气，到时候疼的还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