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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济民兴奋得一拍小手,道:“君父,孩儿知晓了,是否郁雨竹先生所言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祀以时,然而旱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秦昭世赞同的回道:“差不多便是如此,吾儿可以试着想象一下,哪个国家非是由诸多村、县及城合围而成,若只一县你便无力看顾,或者不愿看顾,将来十县、百县,又当如何?失去了百姓的信心,这无百姓的秦国还要做甚?”
秦济民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道:“君父,孩儿明白了。”
欲再与秦济民说点儿甚之时,一旁的秦玄水唤道:“君父,君父,快来。玄水也有不懂之处。”
秦昭世与秦济民二人一同侧身望了过去,秦玄水拿起笔在一旁写写画画,可谓行云流水也,止不知画的甚。
待二人走近,秦昭世倒是无甚反应,秦济民却有几分害羞。
原是方才二人一问一答间,全教秦玄水画了下来,且将二人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记录了下来。
秦济民望着图上的自家,靠着君父懒散无比的模样,震惊了,原来方才他竟然如此可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