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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昭学她之前的抹眼擦泪：“这人家怎么知道呢，毕竟人家都不懂这些的。”
宫九歌：“……你想站队赤厌晨？”
楚昭昭袖子下的眼睛清澈，哪里有一点泪痕，听了宫九歌这句，她眼里闪过锋利的光。
“狡兔三窟嘛，”楚昭昭笑道，“赤大人若真是庸才，你也不会攀附这颗大树了——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看上人脸来着，在这里我就得插一句了，容颜易老，女子想要安身立本，要么权谋在握，要么攀龙附凤，只看皮囊是没好结果的，而且你看赤大人身边那个面具公子不也风姿卓绝嘛，关了灯都一个样。”
面具公子？楚昭昭见过楚惊凰了？
宫九歌像是随口问了句：“你说楚惊凰？”
“啊恩？”楚昭昭反问，“你是说那个面具公子？他叫楚惊凰？”
宫九歌试探告终，点头说：“对，你们也见过几次吧，还叫不来人名字？”
楚昭昭：“你手底下人不少，我哪能都认识。”
宫九歌没任由她带偏话题，她说：“看来赤厌晨的事，你是承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