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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马缰绳因铠甲有些笨拙地上马说:“伯爵,从这里到枢纽城大概要多长时间?”
“最快也要一天半时间。”
我蹬了马肚子一脚驱使马慢跑起来,他也紧随其后,就这样我和恩格尔离开了奥特兰城踏上回枢纽城的路。我们选了一个不起眼的旅馆简单地住了一宿,在太阳没出来前又开始了我们的行程。一个人的旅途是独自赏景,但两个人却是另一种样子,我和他一路上谈论着帝国内的弊端、清教的优势还有着他曾经的经历。
他出生于奥特兰的平民窟中,父母把他送给了黑市中清教的教会。他自幼就发奋学习教义、神学,在孤儿院的考核中获得全院第一的成绩,获得会见萨福利的机会。他把握住机会,成功接触到了萨福利之后成为他的左右手。他放弃了晋升,选择陪伴在萨福利旁边为他奉献自己的力量。他在交谈中他给我的感觉是与斯德哥摩尔·兰斯开特很相近,但他的坚持出于报恩与狂热,而斯德哥摩尔的是出于对地位与精神的渴望。
路旁泛黄的草地还有着几棵快掉光叶子的老树与棵棵秃树,十二月下旬的枢纽城郊区已经失去了活力,令人庆幸的是快要结束的圣国秋季后紧接的是下一年的春季,今年圣国中部、南部、西部与联合国又跳过了冬季。
我伸手抓住风中的落叶,看着枯黄的叶脉说:“恩格尔,你近些年见过冬天吗?”
“冬天吗?”他用手指卷着头发说,“自从我记事到现在我还没有见过一片雪花,今年应该也不会有冬季了。”
我抬头看着湛蓝如染的天空说:“春季与夏季总是很漫长,而秋季与冬季却少的可怜。联合国一年的三分之四时间都是在夏日中度过,而这里的也不比联合国好到那里去。”
“话说伯爵很了解联合国呀。”他有些怀疑的问。
“托家父的福我曾经在兰顿大学读过一小段时间的书,他们那里的啤酒真是难喝的要命,哈哈哈。”我用笑声来掩饰我脸上转瞬而逝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