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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树下你和我。
而且苏牧这么熟练的样子，看样子好像还不是第一次拒绝！！
欲哭无泪。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这么大呢？？
不过，虽然苏牧拒绝了，但是戴彬彬倒是很有意向，直接就和北京大学签下了一个意向书。
这是他很早之前就计划好的，相比于清华大学，他更喜欢北大这种偏文艺的学风。
闫主任有些懵逼。
本来以为两个人至少可以捞一个种子上来，没想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反而是方道明格外的欣喜，签完意向书后当即就留下了把自己的联系方式，还热心的帮戴彬彬介绍着学校的各种情况。
具体的协议书还要等他回学校之后进一步整理，保送协议本身就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要考虑到多方面的因素，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