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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世界，有钱有资源才是根本，让自己活得好才是最要紧的事情，不是吗？”
虞牧淮忍不住笑出了声，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那般，越笑越开心，到后来甚至开始捧腹大笑。
这一幕看得毛舒恒一头雾水，她不理解这个人是在做什么。
但是这笑声却让毛舒恒觉得毛骨悚然。
一直等到虞牧淮笑够了，她才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看向了毛舒恒。
“没想到啊，毛舒恒，你的口才还挺好的嘛。”
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毛舒恒只觉得有些异样。
她没有感觉到对方任何复仇的恨意，也没感觉到对方有享受杀戮的快意。
似乎这人只是在做一件很寻常普通的事情，丝毫不会影响自己的情绪。
难道她猜错了，对面这人其实是个杀手，是别人雇来杀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