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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的话，让气氛有些紧张，有些僵硬，这让程母的心情有些复杂和难受，她不想这样伤害他，却总是在无意中就伤害到他，这让程母的心情有些消沉。
“……对不起！”
程母良久后，才低低地喃喃道。
看着低垂着脑袋，一副做错事情样子的程母，温爸爸一副无奈的神色，眼中盛满着心疼的情绪，嘴巴蠕动几下，心中再次深深地叹息。
“悦儿，我要的一直都不是你的歉意，而且，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对不起我，真的要说有错的话，那也是我的错，我没有坚持当初的选择，以为，你的选择就是你想要的，却忘记了，你也是被逼无奈，没有为你解忧，这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温爸爸看着程母，那双修长的手掌，握住对方的双肩，迫使她抬起头，程母只能无奈的看着眼前的温爸爸，心中丝丝的颤抖，目光含着颤意。
“apap……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选择。”
程母含着颤意的声音，低低沉沉的低喃着，像是在阐述，又像是在感叹，声音中噙着太多太多的复杂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