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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除了一些进店流动的客人，固定送去的有卫家，离这不远的两个舞坊，还有就是……”
说着，掌柜突然吭住，犹豫着。
卫落纤看了眼他，又换了个架子看着：“是哪？”
她也猜到了是哪里，不然也不至于来这里，但总归是不好说出口的。
掌柜在那这那了半天，才说：“就是刚才说的青怡园，因为离的近，所以我们会定期给她们提供新款式的成衣。”
卫落纤点点头，状似不经意的问：“那下次送货是什么时候？”
掌柜的掰着手指头算了下，然后笑着说“刚好就是今日，不过不是我们去送，是她们派人来取。”
卫落纤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真是赶着巧了，倒是省了一堆麻烦。
“自己来取？”
“是，是呀……”掌柜一时疑惑，这四姑娘问这些做什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