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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走大众天师之道，如今成就必然不在迦叶之下，但他走了最难走的那条道，轮回之道。
若他果真能开辟出来，他就是轮回之道的主宰，但若是不能未来大概率会和其他轮回道修炼失败的天师一样。
在他们身上曾经发生过很恐怖的事情，只知道到了后来轮回道不曾开辟，就会得到天道的反噬。个个都人不人鬼不鬼。
甚至浑浑噩噩，已然认不清眼前人和事儿。
沈碧落欣赏符清源，也很佩服他的魄力，可一想到轮回之道，就禁不住摇了摇头。
反过来，符清源弄明白了宫渊在想什么之后。
也不住淡然一笑。
怪不得他总觉得宫渊对他有些敌意，原来是以为他对布天澜有情。
他从修炼轮回之道那天起，就斩断了情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