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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犯了错,需要付出无限的代价吗?
自己也曾经是一个执法者,但最终成为被惩罚者的时候,他才理解了自己的脆弱,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当他把那个死灵役击倒的时候,他压抑的暴力之血终于得到了释放。
他可以尽情击打这个敌人,因为他没有生命。
“我也可以击败死灵役,我可以像师父一样强大,小贵,你看见了吗?”
他把他残损的手掌伸进夜色里,无声地呐喊着。
第二天早晨三个人吃过了早饭,带好了盘缠上路。
田大榜家住在渝州,长江边上的一座山城,这里也是巴蜀的重镇,但楚人居多,所以也称为楚州,和成都平原上的慢节奏略有不同,渝州人的嗓门大、脾气急,和潭州的人倒是有些相似。
过去的路途倒是很顺,从利州买船南下,经过阆州,嘉陵江走到头,就是渝州了。
上了船,徐咏之倒头就睡,只有段梓守和阿脆两个人,叽叽嘎嘎说个不停,当然主要是阿脆在说,长篇大段,然后段梓守回答:“啊!”“真的啊!”“是嘛?”“哈哈哈!”“好厉害。”
每天都听这种一头沉的相声,徐咏之的脑袋就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