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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建明不解地问道：“惠灵顿发现了我跟踪他？”
艾琳娜摇了摇头：“他不敢确定，所以那天晚上离开之后，我又返回头去检查了一下，但没有发现草皮被动过，所以有点失望，这就是他第二天再用炸弹的原因。”
“哦？”
艾琳娜接着说道：“还记得后来在军用飞机上，我跟你讨论过炸弹是谁放的事情吗？那时我就是想让你坐实认为炸弹是惠灵顿放的，同时搞清楚，你究竟知道多少？”
“结果你发现，你们需要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是的，如果你不知道，我就会用自己的方式，设法让你知道。”
“所以看到我知道一切之后，你表现的对我一往情深，为了帮助我报仇，甚至不惜背叛主任和局长，甚至是你的国家？”
艾琳娜笑道：“当时你是否真的被感动了？”
“那倒没有。”范建明叹道：“当时我只是在想，你应该是主任或者局长安排在我身边的一颗棋子，故意想套出我的观点和真实想法，以便据此制定下一步行动计划。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结果你的野心超出了我的想象，而且我当时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你精心策划的。”
“没办法，就像你说的那样，当时的情况，我基本上跟你一模一样，根本谈不上什么野心，就是为了保命而已。所以当时你询问我，究竟是应该信任局长，还是主任的时候，我告诉你，谁都不能信，因为必须同时除掉他们两个，我才能有今天。留下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我都没有出头之日，因为我知道不利于他们的东西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