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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洛涟点点头。
雪灵在一旁插嘴道：“早就跟你说过了。”
洛涟陷入沉思。
这种力度的清洁根本够不上伤害表层油脂皮肤，加之不使用化学洗剂，可能性就更低。况且这是古代，空气清新，比现代会少去很多的细菌真菌，雪灵这样，怎么也不应当患上这样严重的皮肤病。
莫非是……？
洛涟看了一眼雪灵，随机抬头，对着楚烨眯了眯眼，轻声道：“殿下，你可曾想过，雪灵感染这样重的皮肤病，可能是人为？”
楚烨的眸色顿时沉了下来，一旁的雪灵立刻怒道：“不是吧？胆敢有人敢害老子？大姐，你不会开玩笑吧？”
洛涟眨眨眼，满是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