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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月光，他垂眸凝视着苏晚。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大手忍不住缓缓伸过去，碰了碰她的脸。
指腹下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惊叹，从未想过女孩子的皮肤竟然可以柔软到这种不可思议的程度。
他收回手，试着呼吸几次，一切正常，真的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顾朝夕有种奇异的病症，不能接近女性，就连他的亲生母亲都不可以。
一旦接近，他就会马上出现呼吸急促，血液逆流的症状，时间长了会导致昏厥，可以致命。
但是这个苏晚是个例外。
他可以和她坐在狭小的车厢里，甚至可以伸手触碰她的脸。
顾朝夕又低头看了眼苏晚，自言自语道：“两年前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