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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深晨抿了抿唇，眼神黯淡。
对方说的没错，确实，一直以来，对叶婉儿的一些欺压行为，都是沈妙人暗中撺掇李锦诺去做的。
沈妙人十分聪明，将人心计谋玩到了极致。每一次，她都不会直接道出自己的目的，而是引导对方的想法，让对方自己说出结果，并做出行动。
就算事后事实并非如此，她也能完全推卸地一干二净。
“女神，你说的没错。”谢深晨似是松了一口气，如此说道。
一直以来，这些事都像是巨石，按压在自己的内心。此刻，有人说出了这些事，他也算是解放了。
一直以来，他都因为隐瞒这事儿而感到精神压力，倍感道德的折磨。
乐雪织抬起了头，下颚微扬，眼角似笑非笑，“只是比起我早就猜到的事实，我更想知道的是，沈妙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让你宁愿被帝阳开除，也不愿意揭穿对方。”
少女的眼里带着笑意，甚至连嘴角都是向上扬起的，只是那语调冰冷，如同冰窖。
谢深晨眼神躲闪，别过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