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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云景深一笑，“莫浮离为了护那小丫头负了伤，我又怎好趁人之危。”
“那丫头究竟是什么来历，”夜藏大骇，“说起来，破魂剑当初就是凭空的出现在她手上。”
“她不是——华胥的徒弟吗？”
他想起来了。
上一回跟华胥上神抢徒弟的时候，似乎见过她。
“华胥弟子与魔族勾结？”夜藏吱吱笑了起来，“真有意思……”
浓黑的雾气中，老船夫已经摇着船桨，悠悠地靠了岸，“年轻人，要坐我的船吗？”
“是啊。”云景深踏上小舟，递了一袋钱囊过去。
老船夫接过钱囊，打量了他一眼，目光停留在他腰间的透明长剑上。
老船夫握紧了船桨，“最近魔界可真是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