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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从容的样子，仿佛已经祭拜了千百回。
“是啊，又见面了，如今谁不知，你是我魔族的准王妃。”老者慢慢站起来，拄着拐杖，朝她这边走来，“但是，让我猜猜，你现在非常想离开，是吗？”
“是的。”
那老者捋着胡子，淡淡瞥了她一眼，目光带着对往昔与未来的悲悯，忽然哈哈狂笑起来，“你是仙界的人，我猜的没错，果然最后还是这样……”
他剧烈地咳了好一会儿，像是下定了什么牺牲的决心，“看在流雪剑的份儿上，我不杀你。另外，若你能够活着走到小忘川，我便自愿渡你出去。上次欠的船费，也一并勾销。”
莫名其妙。
温瑶刚要开口问他是谁等等问题，他便化为一片黑烟消失了。
她拿起一个老者摆好的瓜果，咔嚓咬了一口，水汁清甜。
灵符依然在给她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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