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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陆飞航表情有些僵硬，看见她凄然神色中乍现的光彩，随即扯出一抹笑，“曼珠沙华不就是专门吸收你体内的魔气吗？等到体内的魔气全部清理干净，你就能和以前一样了。”
“可我已经喝了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是不给我镜子！”
毕霞明艳动人的脸满是狂躁，她的声音蓄积着压抑已久的崩溃，“我不管，我要镜子！你给我镜子！”
“你也说了，你都已经喝了这么久的药了。只差今日这最后一次，你就能好起来了。”陆飞航垂下眼睑，盯着碗中那紫红的汤汁，“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副药剂。喝完就再也没有了。”
毕霞抚了抚脸颊。
她的皮肤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凹凸不平的疤痕了，摸起来光洁如初。
也许师兄没有骗她，这曼珠沙华制成的药真的是有用的。
“那你给我描眉涂粉。”毕霞指着梳妆台前的胭脂盒，娇声道：“只有化了妆，我才敢出门见人。”
陆飞航皱了眉，只好去拿那盒子。好在他耳闻能详，对于描眉涂唇之类事情略知一二，便拿了毛巾与胭脂，简单给她梳洗打扮了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