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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济，也不能这样拆师父的台，害师妹的性命啊！
他盯着毕霞，微微摇了摇头，目光带了几分劝告与乞求。
但她却像没看见一样，眉眼愈发锋锐起来，一边踱步，继续道：“小师妹之后便私闯魔界，寻来魔物曼珠沙华。她不学正道，擅入禁地，痴心妖物，此其罪二也。”
“你！”陆飞航再也按捺不住，冲了上去，将她从丹陛前扯了回来，“毕霞，你不要忘了，师妹到底是为什么才会深入险境寻找曼珠沙华的！你怎可如此忘恩负义！”
“师兄，我忘恩负义？有了师妹，你就不要我了吗？”毕霞喉咙发紧，指尖轻颤，声音凉薄，“我不过是将事实告诉了陛下，让罪恶就地正法，这也算忘恩负义？”
陆飞航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二人自从认识至今，他从来没有指名道姓地直呼过她的姓名。
可今天他的脸冷的可怕，眉宇间带着沉重的失望和埋怨，口中是冷枪利箭的样的话语。
那一声声指责，令毕霞寒了心。
“你说曼珠沙华对我的病情很有帮助，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照镜子？为什么要一次次对我说我不会有事？你只会骗我！我还满心盼望着自己的脸可以好起来——只要你陪我一起……可是你呢？在我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你心里只有这个小师妹！你把我一个人丢在了皇宫里，我被关着，夜夜做噩梦，甚至遇到心魔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毕霞眸光灼灼而凌厉，一路将陆飞航逼至死角，“我跟温瑶，选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