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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瑶哽住，忽然不知如何作答。
她心情沉重地走着。路边忽然出现一家包子铺。
不久以前……她跟莫浮离来过的。
“老板，你这店里的包子，怎么没有人肉馅的了？”温瑶摸出一个铜板。
买包子的店小二依然还是那个羊角小童，这么久过去，他似乎长大了一点儿，又似乎一点没变。
“唉？小姐姐，是你？我记得你！”
羊妖小童笑嘻嘻道，一点也没有以前那么害怕她了，“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回你把我吓跑以后，君上就下了全程禁令，整个魔界再也不能把人肉作为食物了——我们现在都是吃素的好妖怪哦！”
“唉？小姐姐，你怎么了？”小羊妖手忙脚乱地翻出一张纸巾，“其实人肉也没有那么好吃啦！吃不到也不要伤心，我们最近店里新推出了灵芝馅儿的你要不要试试……”
“好，先给我拿十个。”温瑶拿出钱袋尽数放在了桌上。
温瑶抽抽鼻子，莫名觉得有点感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