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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凤族的侍卫在送她与苏绥进来时,大多都有些畏缩和害怕,云吞棉猜测这可能与天性有关,毕竟要问鸟儿最怕什么,恐怕除了天敌就是困住它们自由的笼子了。
当然……他们害怕,可不代表云吞棉害怕,她在某些来自风玦的暗箱操作下,住进了地牢中最干净最舒适的一间,连带着苏绥也跟着她一起沾了光。
作为一只常常宅在家里的吃货米虫,只要有吃的,在哪,呆多久这些对于云吞棉来说都不是问题,唯一可能有点遗憾的就是没有wifi和手机了。
所以,此刻她正跪坐在牢中有些发硬的床铺,百无聊赖地卷着苏绥的头发,一会拨弄成麻花辫,一会又去摸摸他长而浓密的眼睫毛,玩得不亦乐乎。
而苏绥紧阖着双目,枕在她的双膝上,俨然陷入了深沉而冗长的睡梦中,对她的动作根本没有任何察觉。
不得不说,睡着的苏绥依旧俊美得像一幅画,只可惜现在是那种了无生气的画,死气沉沉,像是凛冬冻结了万物,风雪不停,只带来天地苍茫的孤寂与寒冷。
他唇边沾染的血迹还在,已经干涸发暗,云吞棉毫不嫌弃地用袖口帮他轻轻擦拭干净,边擦边观察他的睡颜,生怕自己吵醒了他,可又有些渴望他能因为自己的动作有点反应。
她想要看到这张脸重新变得有生气,灵动起来,想要看他突然睁开眼睛,然后看着自己在他脸上胡乱玩耍的手,恶寒地问她“你要干什么”,而不是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陶瓷玩偶,任她扯着四肢肆意摆弄。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云吞棉感觉自己双腿已经被枕得麻木,快要没有知觉,她才终于动了动,用力把苏绥的脑袋抱起来,想要换个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