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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苏绥什么人？”
“我……”云吞棉开口，却不知道怎样回答他。
姬皓看了她一眼，道：
“苏绥他今日同我一战前，提到了一个人，据他说叫'云吞棉'，是个女人，”姬皓回想起自己毕生的宿敌居然在提及一个人类时露出那样温柔的神色，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有点惊讶，却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嫉妒。
苏绥都找到喜欢的人了，只有他还是孤零零的一个，就算是素日里喜欢的约架也不能满足他，因为除了苏绥，至今还无一只兽能在他手里活下来，他们最后都变成了自己身下坐着的白骨。
而唯一一个还能提的起他兴趣的苏绥，如今也死了。想想他之前一直追求的和苏绥之间的胜负，现在看来，也是毫无意义的东西。
“说来也是好笑，他居然拜托我这个宿敌，让我把那本《山海经》给你，好让你回家。但是书并不在我这，他说是被龙大志拿走了，龙大志我倒是知道，可却从没和我提到过这事。”
姬皓顿了顿，又道：“书……我会帮你留意。”
“多谢。”
姬皓看着下方那个小小的身影，至始至终怀里紧紧抱着苏绥，从来没有放开手。78中文首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