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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汀想了想这具身体，好像是，“22。”她回答。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故意杀人，这里的人都是人证。”江汀冷静的回答。
旁边抱着孩子的中年夫妇连忙点头。
“没错，王警察，我们都是人证，亲眼所见，就是那边那个男的，要摔死这个孩子，被这小姑娘救了。”
“对对对，我也是。”
“我也是人证。”中年夫妇的话得到了周围食客的响应，大家异口同声道。
“你放屁，你们放屁，你们都是一伙的。”男人本来在那头正接受盘问，一听食客们这样说，顿时破口大骂，“是那女的打了我，我现在背还疼呢？她可是用板凳砸我的。”
他的话顿时让其他食客义愤填膺。
“你活该，不砸你砸谁，你就不是人，是畜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