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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右贤王的人马吗?”冒顿问。
“是。我是右贤王手下狼居勖的部下。”
老狼的部下,冒顿想。
“您是哪位?”领头的见面前这位威武英俊,一看就让人就敬而畏惧,不禁问道。
“我是左贤王的护卫,来找右贤王传信。”
冒顿编了个瞎话。
“对不起,打搅您赶路了!”
那领头的不好意思地说,然后率领大队人马从他身旁一闪而过,继续前行。
冒顿使劲儿回忆着是否他的匈奴有个咎如薰香场。但是,他又一想自己不可能知道这么细致的场所,就像匈奴的养马场都叫什么名字一样,他冒顿可不记这些。
他回马去找潮尔,见草地上根本不再见那潮尔。他想也许被马踩进了草里。他在潮尔掉下的地方挖草地,冒顿的眼睛就像定位仪,可以一眼记住地上的方位,只要被他看过的地方绝不会有丝毫差错。他撩开了被马踏过的草面,他找到了,那圆圆的椎管,完好无缺,簧片依旧,三孔进了一点泥土。他捡起冒顿潮尔,掏出白手绢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