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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但时间长了我自然也懂了，同一人的气息即使是转世投胎，且无论投身为什么，都是会有残留的。可在这时间，我从未感觉到她残留的气息。”
“那你知不知道，”秦歆看着他说，“这残留的气息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日渐消逝。千年以前你刚为鬼时法力不够感知不到，千年以后你法力虽够了，这沈千乘的气息却是了无了。”
“我知道。”萧奕喃喃。
“你知道？”秦歆皱眉，“合着你刚才说她还在地府为她求情是在耍我们么？”
萧奕笑，“原也只是不确定，现在看来，她的确不在地府之中了。”
“你什么意思？”秦歆脸色变得有些黑，这萧奕竟然敢套他话。
“我虽是个半道出家，却也知道只有活人才可以为地狱受苦之人做功德以减轻其罪孽，从来未曾听说过还有鬼能帮鬼赎罪的说法。若是她真的在地府受罪，阎王只需用虚空之术让我看见她受罪的情形，并威胁我不跟着回地府将会惩罚她更多，我便无法，只能跟着您走，断不会顺我心意。毕竟我跑了千年，给地府添了不少麻烦吧。”萧奕看着阎王的黑脸顿了顿继续道：“现在，我确定了，她的确已经脱离了苦海，只是我还没能找到她罢了。阎王放心，地府我是一定回的，但要在找到她之后。”
秦歆冷笑，“若你一直找不到她，就一直找下去么？”
“是。”萧奕看着他。
“你觉得本君会给你这个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