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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江南挥手：“罢了，且由他们去吧，她既应承，只是并不是你我能够阻止得了的。”
玄时重重敲着手心，嗨了一声。
转头看向木着脸的穆凌：“穆凌师兄，你倒是说句话啊！”
那小子可是说了，他们两个生死与共，小月歌除了差错，不仅是他，连穆凌也要没了唯一的亲传弟子，他就不着急？
没想到穆凌沉默半晌，第一句话确是：“人各有志，天命所归，我尊重他们两个的决定。”
玄时瞪着他，似乎不相信这话是从穆凌嘴里说出来的。
穆凌眼皮子都没撩一下，只是看了眼轩辕冷问道：“你可想好了？”
轩辕冷深深行了一礼，斩钉截铁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