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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影影绰绰地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
而这个身影，正背对着自己。
只是片刻的功夫，秦川的眼睛，就适应了里面的光线。
然后吃惊的发现，这个背对着自己的人，貌似是个女人，并且，还是刚刚沐浴过——
没有穿衣服的那种。
秦川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在前世的时候，女人的身体，他见识的多了——
当然了，都是在小视频上看到的。
而在现实中，这么近的距离之下，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身体。
程如烟的身体，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浑身没有一丝赘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