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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霍海无恙，因为角度问题，穿透的是他的肩窝。
“你，怎样了？”王重九强拖着身体踉跄着赶到了霍海身畔，焦急地问道。
“死不了！”霍海喘息着，稍微一动，禁不住痛呼出声，“你特么能不能把剑收起来？老子下不来！”
王重九从谏如流，在那剑上一拍，银剑缩小，化做一柄长仅盈寸的小剑，出现在王重九的掌心之中。
“我擦，你就不能轻点儿？”霍海痛哼了一声，掉下地来，靠在山壁上捂着胸口，吐着血，愤怒地道。
王重九也靠坐在山壁上，捂着流血不止的左臂，脸色苍白，喘息微弱。
霍海转头一望，不禁瞪大了眼睛，失声惊叫，“你左胳膊呢？”
“那里”，王重九指了指远处的地面，一条手臂跟破烂似的被扔在地上，上面未死的筋肉甚至还在轻轻抽搐跳动。
“这就是传说中的同门相残？要不是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置信”，霍海摇了摇头，惋惜地看着王重九的断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