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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的时间，他给她的都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直接替她解决问题。
在温禾时看来，这两者区别很大。
出来应酬，温禾时也没有太过心慌。
虽然她知道这个圈子里头肮脏的事儿多，但是她背后又靳寒嵊这棵大树，谁都不会想不开到骚扰她。
陈婉卿也是很擅长应酬的人。
和赞助商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温禾时和陈婉卿都表现得很得体。
赞助商考虑到温禾时的身份，确实也没有让温禾时喝太多酒。
但是陈婉卿就不一样了。
陈婉卿长得漂亮，酒量又好，最重要的是，她背后没有男人。
几个赞助商都是四十多岁的男人，平日常年在这个圈子呆着，潜规则过的女人数不胜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