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趾用力蜷缩。
可她的紧张害怕也助长了他的疯狂。
裴之珩气息滚烫,嗓音低沉地压在她耳边,“把上周那条短信内容复述一遍。”
姜妩被烫得发出一声呜咽,说不出完整的话出来。
“嗯?”裴之珩加重了力道,“好好说,不然要罚你。”
他唇畔有笑意,昏暗里却显森寒,一字一顿说话,像慢刀割在肌肤上。
夜深人静的路边,茂密的树叶下,黑色的宾利车晃了几晃。
连续被裴之珩逼着复述好几遍那条短信内容,姜妩终于崩溃,咬着牙轻哭出声:“我不记得了,我没说过!”他就是故意用这样的方式让她不敢再提要跟他断关系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