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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渊摇了摇头：“没有。第八大陆的人口增长是缓慢甚至迟滞的，很多海洋生物在变成了陨石人类后，因为具备了智力，反而抑制住了繁殖的本能。当然，还有各种各样的其他原因，比如突如其来的杀戮，危险，以及越来越少的同伴。在我和我母亲发现我们已经成了第八大陆最后的蓝鲸时，我们意识到召唤同类加入进化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可是每一次，我都无功而返。”
“是因为蓝鲸的稀有么？”
“是，也不是。”
童夏有些困惑。
“你听说过蓝鲸
Alice
的故事么？”
童夏点点头，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明白了过来：“她是因为赫兹太高而无法被自己的同类识别，一辈子孤独的漂流在大海里，难道你也是吗？”
蓝渊笑着摇摇头：“我是因为……我的鲸语，完全不伦不类。不像鲸鱼，也不像人类。每次我单独出去寻找同类，偶尔在海洋腹地捕捉到一只同类的身影，刚刚开口就被甩开。我母亲对此一直深感愧疚，觉得是因为我的人类血统造成了这个局面。”
“你是说，唱歌跑调？你是真的唱歌跑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