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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凝纯目瞪口呆，这些话她以前从来没听人说起过：“姐姐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的！”
听到这话后凝心的眼神好像是被吹灭的烛火，一下子暗淡了：“是以前的女师告诉我的。”
看到姐姐的样子凝纯意识到自己戳到对方的伤心处了，便转移了话题：“姐姐，那这舞艺如何成了下九流，自古以来身为国后舞艺了得也不在少数啊！”
“你也说了是那是国后，公主舞艺了得你可曾听说有谁？”凝纯摇了摇头，确实好像没听说。凝心接着道：“如果说琴棋书画是高雅的切磋，那这舞艺便是女人向男人献媚的工具，下九流的娼妓都是这样的取悦男人的。”
“那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怎么能说喜欢舞艺就是下流呢！”凝纯忿忿道。
凝心依旧平静：“这天下是都是男人说的算，他们说高雅那就是高雅，他们说低俗那便是低俗！”
凝纯噘着嘴：“怪不得陈贵妃不让二姐姐学，原来原因在这啊！”
“这东西倒不是绝对不允，如是凝雪嫁了人，给丈夫舞一曲自然没什么，重要的是她现在还是未出阁的公主，让别人知道了一个还没嫁人的公主，就学会如何取悦男人，你说这天下会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