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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诚，怎么了，有事？”吴兆明见秦立诚磨磨蹭蹭的，出声发问。
秦立诚觉得眼下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如果不问的话，以后更难出口，他将永远也搞不清这事。
“师父，今天冯院长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秦立诚欲言又止。
“哦，他说什么？”
吴兆明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的问。
秦立诚偷瞄对方一眼，出声道：“他说，那天参加学术研讨会的本来是他，后来……换成了您！”
为避免伤及吴兆明，秦立诚说的非常婉转，并未提及吴兆明主动要求去参加会议这一茬。
“他说的不错，原先参加学术研讨会的确实是他。”吴兆明话语很是笃定。
秦立诚没想到吴兆明会这么说，微微一愣，脱口而出道：“那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