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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捂着鲜血不断往外喷溅的咽喉,跪倒在地,李玄脸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落下,他强忍疼痛,半边身子无法动弹,不知是何来的力气一脚将黑衣人踹入月牙湖中。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黑衣人被李玄和狗杂种杀死之后,剩余的那群黑衣人顿时有些慌神,张大麻子和赖老三带着众打手与那些黑衣人大战起来。
三炷香后,黑衣人带头大哥带着剩余三四个黑衣人负伤逃跑,张大麻子和赖老三等人亦伤得不轻,队中有人跑人李玄身前,从怀中拿出一个绿色的瓶子,给李玄伤口上服药包扎。
“狗杂种,今天不孬,立了大功。”赖老三抱着酒壶喝着酒,旁边有人给他包扎着伤口。
“这个狗杂种倒是有点机灵劲儿。”张大麻子说。
东方放晴,天蒙蒙亮,众人打扫着这片乱糟糟的场地,收拾行囊准备启程回漠烟镇。
狗杂种进入月牙湖中,把那具黑衣人的尸体捞了出来,以防止尸体腐烂生出恶臭。将尸体拖上岸后,黑衣人的尸体上掉下一块金属令牌,狗杂种回头看了看那些大汉,见没有人注意这里,于是偷偷地将那块令牌揣入怀中。
漫无边际的荒漠,狗杂种牵着马匹消失在沙海中。那一道道脚印,随着风沙掩埋进沙土中。仿佛昨夜,无事发生,或许只有月牙湖和那不知飘向何处的风沙才知道昨晚这些人经历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