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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脸色震惊：“不…不是么？”
陈霆：“￥%&…”
“而且立了这么多功，为…为啥局长不是你？”姜山继续戳着陈霆的心窝子。
陈霆：“……”
他实在没办法说什么一线需要我，我要为广大人民奉献终身的话，这种话说出来那就是纯粹的辱人智商了…
“你小子以为局长那么好当呢？”李风帆顿时失笑：“想要坐到那个位置，必须要有一定的政治素养，陈警官的能力强项并不在政治上。”
“政治素养？”姜山愣了愣，扭头看了看身旁几人，一群少男少女面面相觑。
“你…你确定是政治素养而不是政治背景什么的？”姜山忍不住问道。
李风帆：“……”
这孩子哪都好，就是没事喜欢戳人心窝子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