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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丽丽声音响起，“你问这个干吗？”
张伟回过神，哦了一声，“是这样，我一个朋友好像有多重人格，然后另外个人格突然消失了，我就好奇，问问。”
蒋丽丽蹙眉道：“你是说人格融合了吗？”
“什么叫人格融合？”张伟不懂。
“人格融合并不是留下来融合其他亚人格的主人格，简单点说，不是A+B+C+D=A，而是所有人格融合后产生了一个拥有所有人格记忆的新人格，大概意思是A+b+c+d=E。”蒋丽丽很专业道。
张伟分析了一下自身的情况。
他并没有出现蒋丽丽说的“E”，而是继续保持着“A”的人格。
也就是说，自己基本可以排除是多重人格了。
这么一来，张伟更加疑惑了啊。
既然不是多重人格，那么自己和陈莹莹之间发生的事情怎么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