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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俩正好相反,不如彼此当个戏看,结果如何权当是个消遣。”
陶雪戚偏头,手指抵着下巴:“你这想法倒新奇。”
“人生在世不就是这般,没事自己找乐子,或看别人的乐子,或被别人当成乐子。”章栖宁放下手,恢复正常道。
“不错,那咱们走着瞧?”
“乐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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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正好相反,不如彼此当个戏看,结果如何权当是个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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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不就是这般,没事自己找乐子,或看别人的乐子,或被别人当成乐子。”章栖宁放下手,恢复正常道。
“不错,那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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