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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动摇过,毕竟在苦主嘴里自己也太不是个人了。他没那么洒脱,能不把那些难听的话放在心上。放在心上吧,跟自己过不去;不放在心上吧,自己又看不过去。如果对受害人家属的痛苦都无动于衷,还怎么设身处地,尽心办案?人性使然呐,只能夹在中间度日了。
到最后,展隋玉总结道:“咱们的人都太不会惹事了,最后还得我出马。我说这官威该摆还是得摆,别让人家觉得我们好欺负。廖捕头,你回去带头训练啊。”
训练什么?学习怎么摆官威?
廖子诚嘴角抽了抽。
展隋玉进书房后先是将里面扫了一圈,窗户都有好好关上,臧锦添尸身被发现前门也正常关着。
臧锦添闭着眼,后背靠着椅背,仰坐在那里。双手放在扶手上,脖子上的勒痕如前六人如出一辙。
案上的账本半开着,其余看完的,没看完的分别一左一右垒得整整齐齐,地上也干干净净。丝毫没有打斗或挣扎的痕迹。
展隋玉走过去,才发现臧锦添脚边掉落了一张半展开的画卷,画面上露出一角画中人的衣袖。
他拾起来展开一看。
画中的女子娉袅温婉,一袭样式简单的淡蓝色衣裙,海藻一般的长发用一根同色发带随手松松低扎在身后,撩开柳帘抬眸看过来,微笑的眼中透着不谙世事的单纯。